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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聊什麼好呢?


最近發生了很多事。
事情很多,也很雜。
真是有點令人不屑!


比較麻煩的,無非就是因為我把「需要吉思美」印給導師之後衍生出來的後續問題吧!
和導師聊了幾次,周四晚上還得帶我媽咪到輔導室報到。
很謝謝當天晚上到場的各位教官、老師們!
先撇開當晚座談的效果好壞不談,知道有人關心自己,確實是一件值得欣喜的事。
又讓我有一種「選對學校了!」的感覺。
謝謝你們。


「同學,你知道傷害直系血親可能會對你往後的人生造成很大的影響嗎?」主任教官說。
「是啊,罪會加重耶!」導師說。
「所以我在文章開頭就說了啊!殺得漂亮是前提!」我說。很顯然,他們還是不太懂我的意思。


或者,換個想法,他們很為我著想。
嗯。
謝謝。


「殺得漂亮?哪個犯案的加害人事前不是這麼想的?最後,還不是都出了意外!」主任教官說得對。
「所以我還沒動手啊。」是啊,還需要太多條件。
「而且,要是真的出了萬一,法律的判刑是你逃也逃不掉的。」這個也對。


但是。


「法律不是正義。甚至,還是正義的絆腳石。」就算是法律,又怎麼樣呢?
「......」在這時候聽見的法律,真的是半點說服力也沒有。


反而更虛偽。


也讓我不禁質疑,選擇如此服從在迂腐社會制約底下的人們,是不是真有思辨的能力?
如果從他們出生開始,法律就不約束殺人。
那麼,接受了法律消極限制的他們,現在的想法會是怎麼樣呢?


哈哈。


這些假設真是奇妙。


「不對啊,同學!對法律這麼的不滿,你可以試著給自己一個正向的努力空間啊!難道你從來就沒有想過,要努力用自己的力量去改變它,幫助和你有類似處境的人嗎?」主任教官說。
「不。」


其實,那聲否定之後,還有很多話沒有說出口。


媽的,我自己要活得好都有問題了,哪來的時間去管那些人?


對於他們的處境,我只能投以較深的同理心看待。
或是,在不影響自己生活的情況下給予援助。
至於改變法律?還是算了吧!
不是沒有想過。只是,那需要的條件畢竟太複雜。
在那之前,我可能會先因為社會化的壓力而患上精神疾病。最後,倒不如自殺算了。


「同學,你會不會是電影或小說看太多了?要殺人不是這麼簡單的!人家那些殺手是職業的,你還只是個青少年啊!」學務主任接著說。
「......」老師和教官沒有再接著說話,我沉默。
「我說的對吧?同學!」學務主任
像是抓到了進一步攻擊的間隙


他說得沒錯,我不是專業。
而且,殺人,確實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


但是,沉默,並不能代表認同。


「專家,不過是一條訓練有素的狗。」我說,眼裡似乎閃著光芒。


然後,不知道過了多久。


「同學,你有這種想法多久了?」主任教官。
「國小還是國中就開始了吧!」幾年了?至少,五年吧!
「難道,在這麼長的一段時間裡,教育不曾改變過你的想法嗎?」教官問,好問題!
「有啊,它讓我知道自己是對的,讓我的想法更堅定了!」我的視線擱在前方桌上的茶裏王上,是無糖綠茶。
「這......」主任教官看起來有點苦惱,算是預料中的意外。看來他比我想像中認真得多。


確實,這段時間裡,我是在接受教育的過程中成長。
但是,接受教育,不一定就要被教育牽著鼻子走吧!
身處在受教育的環境之中,就連我自己也常常質疑起自己的服從。


學這些,真的用得到嗎?
或許,用得到。
但是,比重大嗎?
該知識的不可替代性高嗎?


我真的,在做自己想做的事嗎?
我想做的事,真的是這樣子嗎?


噢,我在做什麼?





「看來,可能需要輔導老師好好地往正面的方向疏導一下思想了!」轉過頭,主任教官露出微笑。


「......」


「同學,下禮拜一午休,可以麻煩你來輔導室一趟嗎?」









然後,國文老師找我徵稿,參考題目是「___狂想曲」,要自訂的話也OK!
橫線處我一直想不到該放什麼好,傷透腦筋。


目前想得到的有「童話狂想曲」、「盲腸狂想曲」、「貓大俠狂想曲」。
自訂題目的話,是「那些必要的與不必要的」、「記憶」、「殺手許與巨屌男」、「盲腸超人。無與倫比的輕快」。


遲遲挑不出下筆的題目,還麻煩有想法的人給些建議。
謝啦!







最後是啦啦隊的三八照片。






不好意思,我不是很會說話。


總而言之,大家辛苦了!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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